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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碳:绿色低碳转型和高质量发展

2021-11-26    南夕    产品可靠性报告

  今年是《巴黎协定》全面实施之年,绿色、低碳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已是大势所趋,减少碳排放、实现“双碳”目标以应对气候变化,正在成为全球共识。

  2020年9月,我国政府提出将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实现“30·60”双碳目标,即:中国将在2030年前实现“碳达峰”,碳排放量达到峰值后不再增长;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排放的碳”与“吸收的碳”相等。

  “双碳”目标的提出和落实,体现了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在发展理念、发展模式、实践行动上积极参与和引领全球绿色低碳发展的努力。

  在“科技创新”在成为中国经济社会新一轮发展主动力和主路径之后,迫切需要选择出关键、核心和急需的方向,“双碳”目标为这点提供了极佳的抓手和落脚点。

  今年以来,国家陆续推出碳达峰、碳中和相关政策,从引导“双碳”落地,到国家明确发文遏制“两高”项目盲目发展,政策指导层面已经越来越清晰——“双碳”目标已成为长期国家战略,它不仅被定义为能源问题、环境问题,更是经济问题和长远发展问题。

  双碳就在身边

  “什么是碳达峰、碳中和?温室效应是什么?“30·60”目标是什么?开车一千米排放二氧化碳量是多少?使用电脑一小时排放二氧化碳量是多少?外卖包装运输一次排放二氧化碳量是多少?”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对于碳排放并没有一个完全的数据认知。

  其实在我们的日常生活生产中,衣食住行,碳排放一直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比如想要穿各式各样的鲜艳服装,纺织印染在大量排碳;农牧生产在大量排碳;冬天供暖在大量排碳;就连吃掉两百克牛肉,就能排放出约7.5千克的二氧化碳。

  据相关资料显示,碳达峰就是指碳排放量达峰,即二氧化碳排放总量在某一个时期达到历史最高值,之后逐步降低。碳中和即为二氧化碳净零排放,指的是人类活动排放的二氧化碳与人类活动产生的二氧化碳吸收量在一定时期内达到平衡。

  碳达峰是碳中和实现的前提,碳达峰的时间和峰值高低会直接影响碳中和目标实现的难易程度,其机理主要是控制化石能源消费总量、控制煤炭发电与终端能源消费、推动能源清洁化与高效化发展。

  据世界气象组织发布的《2020年全球气候状况》报告显示,2020年是有气象记录以来三个最暖年份之一。

  2020年6月,北极圈内的一个西伯利亚小镇居然达到了38℃的高温。这也是北极圈内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温度。不只是北极,2020年全球平均气温上升速度远远超出预期。

  全球平均气温每升高1℃,海平面可能会上升超过2米,这会导致像巴厘岛、马尔代夫这样海拔较低的沿海地区面积逐渐缩小甚至消失,岛上的居民将不得不迁往别处。

  有研究认为,如果全球平均气温上升5℃,地球的整体环境将被完全破坏,甚至有可能引发生物大灭绝。

  而导致全球变暖的“罪魁祸首”是人类活动不断排放的温室气体。温室气体主要包括二氧化碳(CO)、甲烷(CH)、氧化亚氮(NO)、氢氟碳化物(HFCs)、全氟化碳(PFCs)和六氟化硫(SF)。这些气体使大气的保温作用增强,从而导致全球温度升高。

  1992年,中国成为最早签署《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的缔约方之一。之后,中国不仅成立了国家气候变化对策协调机构,而且根据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的要求,采取了一系列与应对气候变化相关的政策措施,为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作出了积极贡献。

  2016年,中国率先签署《巴黎协定》并积极推动落实。到2019年底,中国提前超额完成2020年气候行动目标,树立了信守承诺的大国形象。通过积极发展绿色低碳能源,中国的风能、光伏和电动车产业迅速发展壮大,为全球提供了性价比最高的可再生能源产品,让人类看到可再生能源大规模应用的“未来已来”,从根本上提振了全球实现能源绿色低碳发展和应对气候变化的信心。

  在“双碳”进程中,许多产业、行业、部门和地区发展因此受到影响,至于是更多受到制约还是获得激励驱动,则取决于技术和市场、政策的复杂因素共同作用。拿交通行业为例,它涉及到了汽车制造、数字智能技术、新能源/新材料的科技、能源供应与市场、市政建设、资源回收再利用、出行服务化等一整个大链条,这些都在迫使交通产业发生巨变,运用以往可能不曾想象到的知识、技术、制造、产品、模式,从而彻底改变其形态和价值构成,并最终决定了它在未来经济体系中的位置和贡献。不过,这些产业、行业需要认识到这一转型是不可逆的,甚至因为制定了日程表而不得不加快转型速度。

  浪费1度电,意味着:消耗0.4千克标准煤;排放0.272千克碳粉尘;排放0.997千克二氧化碳;排放0.03千克二氧化硫。如果我们节约一度电,就可以让25W的灯泡亮40个小时;灌溉小麦0.14亩;生产啤酒15瓶;洗净50公斤的衣服。

  日常生活中,每个人可以通过“调低电视屏幕亮度”、“及时拔下家用电器插头”、“用电饭煲蒸米饭时提前浸泡10分钟”、“每月少开一天车”、“纸张双面打印等行为”积极参与到双碳当中。

  双碳目标很大,但是离不开每个人的努力。

  汽车双碳 任重道远

  化石燃料把人类社会从农业文明带入了工业文明,而汽车作为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主要标志物,在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为人类生活提供便利,极大提高了运输效率,支撑了整个二十世纪的工业文明。

  在给人们提供便利的同时,也消耗了大多数的石油,排放了大量的温室气体。

  多消耗1升汽油,相当于产生2.3千克二氧化碳排放量,产生0.627千克碳排放量;多消耗1升柴油,相当于产生2.63千克二氧化碳排放量,产生0.717千克碳排放量。

  作为重要的终端产品,汽车既是减碳的需求侧也是供给侧,可以带动相关产业与行业的低碳转型,例如对原材料等基础行业实施低碳需求引导,给下游的交通行业提供低碳产品,促进建成绿色交通体系。因此,强化车企减排,不仅能够提升产品的国际竞争力,而且还可以助力国家“双碳”目标的实现。

  中国国际金融公司的调研报告指出,2008年至2018年,我国交通领域CO2排放增长5.8亿吨,其中5.1亿吨来自于道路交通,占总增量的88%,其背后的原因是在这十年间我国乘用车保有量增长了557%,成为碳排放增长的主要驱动力。在可预见的未来,我国汽车保有量仍然将处于增长期,这就增大了减排的压力。

  数据表明,2020年,国内汽车使用阶段碳排放约7.2亿吨,占汽车碳排放九成左右。传统燃油汽车保有量大、使用阶段的化石燃料燃烧,是造成汽车使用阶段碳排放高的主要因素。基于此,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作为全球温室气体重要来源的汽车领域,都已经成为了全球各国聚焦的重点,国内车企也将共同承担起实现碳减排的重任。

  据中国汽车技术研究中心发布的2021年度《中国汽车低碳行动计划研究报告》显示,共发布了580款车型的碳排放量,其中包含汽油车392款,纯电动车112款。报告系统梳理了我国乘用车全产业链各阶段的碳排放现状,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乘用车全产业链碳排放总量约为6.7亿吨二氧化碳,其中74%的碳排放来自汽车的使用环节,26%的碳排放来自上游产业链制造环节。相比于传统汽油车,纯电动车减排40%。

  专家分析,汽车行业产业链长,辐射面广,上游产业链制造环节及下游交通环节的碳排放均不容忽视。未来,随着汽车保有量的增加,汽车行业将呈现碳排放总量增长快的特点。因此,汽车行业的碳减排对实现我国碳中和的目标具有重要意义。

  据悉,目前全球共有54个国家的碳排放实现达峰,占全球碳排放总量的40%,其中大部分属于发达国家。数据显示,多数实现碳达峰的发达国家中,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达65%以上,美国这一数字已经接近80%,由于其主导产业大多以高端加工制造和服务业为主,因此对于它们来说,碳排放强度相对较低,实现碳达峰的难度也相对较小。

  众所周知,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汽车生产国和消费国,同时还承担着全球汽车部分基础零部件的主要生产。中国汽车产业基本处在制造端,特别是大量的零部件企业,大多处在传统领域,规模小、盈利能力弱,消耗着大量的材料和能源,维持企业运转。

  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汽车保有量为2.7亿辆,千人保有量192辆。同期美国千人汽车保有量高达837辆,日本519辆。与我国人均GDP相当的马来西亚为433辆,俄罗斯373辆,巴西350辆。从全球发展历程来看,随着人均GDP增长,个人出行机动化的消费趋势高度相似,我国人均GDP还在逐年增长中,因此我国汽车保有总量还有翻番的前景。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副秘书长何毅认为,中国汽车产业脱碳转型的压力与难度,要远超发达国家。中国有世界上最大的汽车保有量,也是最大的排放量,而且排放总量远未达峰,中国汽车产业面临全球汽车行业最重的减排任务。对中国车企而言,脱碳转型,风险大于机遇。

  据悉,目前全球共有54个国家的碳排放实现达峰,占全球碳排放总量的40%,其中大部分属于发达国家。数据显示,多数实现碳达峰的发达国家中,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达65%以上,美国这一数字已经接近80%,由于其主导产业大多以高端加工制造和服务业为主,因此对于它们来说,碳排放强度相对较低,实现碳达峰的难度也相对较小。

  何毅认为,能源供应的脱碳转型决定了汽车产品的发展方向,即“电动化”和“氢能化”。全球车企都在围绕产品“两化”全面布局,电动车、氢能车及相关产业正驶上快车道,将迎来高速、长期的发展。智能高效的运输系统和开放共享的观念不可或缺,对减少车辆使用中的各种浪费有积极作用。这会促进智能网联、自动驾驶等技术快速普及。产品“两化”和智能网联、自动驾驶的巨大发展空间,给中国车企带来向上发展的机会。

  目前,氢作为工业原料在工业部门具有广泛的运用。未来,氢能在中国重工业、重型运输的脱碳以及电力系统灵活性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的关键在于,实现氢能生产的绿色化,减少由天然气和煤炭制氢的比重,建设合理结构的稳定性能源为依托的新型电力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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